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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7章坐在小叔尾针上蹭逼(微h
    “霁月……”
    陆秉钊没有动作,喊了她一声以后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    醉酒说出来的话能不能当真,他该不该当真。
    还是明日醒来后,她会把他的反应当成是笑柄,用来取笑他。
    若是其他女人和他这般表白,他会尽快地撇清关系,并无限期与对方划清界限,永不再接触。
    但霁月……他生不出与她回归陌生人的心思。
    甚至因为她的告白,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瞬。
    “小叔……”
    霁月松开他,捂着胸口跑向一侧,酸水上涌,刚吃进的那点花生粒全给吐了出来。
    空腹喝酒这是真难受,她还吃了点东西,陆秉钊一点东西没吃,是不是比她难受百倍千倍。
    正想着,背上被浑厚的手掌轻轻抚着。
    脊椎微微僵住,陆秉钊和她一直保持着不即不离的关系,从不这般主动靠近。
    除了那次二人发生了关系,他生动失控。
    清醒状态下的他,甚至不可能主动和她发生肢体接触。
    能想起的,只有在叁不管接她时,在厉烬面前,主动握住她的手,给予她安全感和勇气。
    他主动了,是不是代表她的攻略进度将会有显着的提升?
    霁月心下微沉,发觉醉酒撒泼这一招百试不爽,决定继续延续老套的手段。
    再度转身时整个人又埋了进去,嘟嘟囔囔的嚷着:“小叔抱抱。”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他顺着她的声音牵上她的手,做出了最大的让步,“喝点水会舒服一些。”
    行吧行吧,牵手也行。
    霁月点头,看过去的眼里闪着星星,嘴角勾着,像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。
    陆秉钊紧了紧五指,心却出乎意料的乱。
    方大娘的院墙离他们屋子不远,二人走了一段黄泥路,很快便回了住处。
    屋门推开,刚踏进门槛的陆秉钊,就嗅出一丝不大对劲的香气。
    同样察觉到不对的霁月看向门边橱柜面上,那一个飘着寥寥青烟的香炉。
    味道似乎有些熟悉,总感觉在哪里闻过。
    陆秉钊伸手捂住她的口鼻,挑了个小铲将炉内的香粉打散。
    也不知这香点了多久,此刻屋内全是混合的香气,还有些令人头昏目眩。
    门窗大开,陆秉钊推动木门,试图通过外力带动室内空气流通,进而快速疏散香味。
    霁月僵在一边,一时不知该先捂嘴,还是继续按刚刚的套路缠上去。
    她惜命啊,谁知道这香气里会不会有毒。
    正当她犹犹豫豫想要捂脸时,陆秉钊突然迅速关上了房门,连烛火也一并熄了。
    不等霁月反应,人已经跟着他合衣躺在床上。
    木床吱呀一声,耳边清浅气流穿行,隐约听到一声抱歉。
    “啪”、“啪”、“啪”。
    诡异的鼓掌声在室内响起,适应黑暗的视线里,陆秉钊双手交错,利用空气与挤压掌心,发出一些略带暧昧的节奏。
    他这样多半是外头有人正在偷听,可这种速度的啪啪声也太假了吧。
    而且……做起来床难道不会晃吗?
    只有啪啪的动静,很难糊弄别人啊。
    霁月轻轻叹了一声,幽幽凑到他耳边,吐气如扇:“小叔,你在做什么呀?”
    陆秉钊的掌速顿了顿,似乎不太习惯她靠这么近。
    “鼓掌。”
    她困惑地撑起身,一个抬腿跨坐在他腰腹下用力砸了下去,即使软软的尾针,抵在脆弱的肉缝上也是刺挠的存在。
    霁月没忍住哼了一声,又疑惑着:“是这样吗?为爱鼓掌?”
    手掌彻底滞住,仗着夜色,陆秉钊的脸滚烫泛红。
    他开始相信刚刚她自嘲的那些话了,她确实真的,很喜欢动手动脚。
    “小叔~”
    霁月扭动身子,感受到尾针在她身下一点点壮大,没有很严重,但只是这般充血成型,就足够她玩上一阵。
    “这样弄我,我好舒服。”
    外头扒着墙偷听的男人轻嗤:“怪不得遮遮掩掩的,原来玩的是乱伦,比咱俩还花。”
    “别贫!”方大娘捶了他一拳,刚温存过的红晕还飘在脸颊两侧,惹得男人又是一阵讨吻。
    “再听听。”她怀疑那什么霁月,根本没有说实话。
    本来就没喝几口酒,就算他点的那什么篆香有致人意识不清的作用,也架不住人意志力强呢?
    “放一百个心吧,里面我加了云霄的粉末,这玩意儿就算神仙来了也逃不过。”
    “方海给你的?”
    “我偷的,本来想给……咳……”
    他差点说漏嘴,可架不住她老是畏手畏脚的不敢和他大干。
    和方海做的时候,又浪又骚的,他也想让她在他身下那样叫。
    “嗯~”
    屋内传出一声娇媚的呻吟,那吟声完全没有轻浮之意,反而勾得人心轻飘飘的。
    饶是刚和方大娘做过的陈力也忍不住竖耳倾听。
    艹了,一声就把他给弄硬了。
    那女人长什么样来着,啧,真后悔刚刚没好好看看。
    “小叔~”霁月故意哼得大声了些,喊得话也让人脸红不止。
    “你好大。”
    “月月湿了。”
    湿了?
    陆秉钊怔住,目光汇聚在隔着衣裤勾缠的部位,她一直压着他胡乱磨蹭,孱细的腰肢扭得像是水蛇。
    空气中的温度分子明显聚集,把二人勾得火热。
    她口中的好大,是真的好大。
    尾针被磨得完全硬了,此刻抵在细缝里,被粗糙的麻布来回蹭动。
    霁月也没有骗他,这样亲密的接触,肉核完全贴紧他的形状,抛开几层布料,他们几乎是严丝合缝。
    温吞的细磨让她不再满足前后蹭动,她想要更多,哪怕……只是一根手指。
    “小叔……”
    她趴下来,小心翼翼地去亲他的脖子,“我想要你。”
    “月月好难受……”
    只是柔弱的求助,尚且还在他能自控的范围内。
    下一秒,淫荡的言语如失误踩中的地雷,瞬间将他炸得神识四分五裂。
    “想要大尾针肏月月的小骚逼。”
    “逼水都流出来了,把大尾针都濡湿了吧。”
    她边说边动,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似乎打了不吃进去就不罢休的主意。
    明明隔着四层布料,他的下身除了自己分泌出来的那点清液,在内裤里头湿了一些,外头还是干爽的。
    可她一说,自己的裤子就好像真的湿了,黏糊糊的布料紧贴柱身,磨蹭时跟有砂纸在刮一般火辣辣的疼。